无法停笔的写作却被停止,所以我看着它

在纽约生活有时候就会被突如其来的瞬间击垮。

在办公室里情绪被收敛的毫无毛孔。然后,那辆被追赶却逐渐驶去的列车和那无情的地铁等待播报版,就像被上天派来嘲笑的使者。又是一个轻轻一戳的十分钟,能让人炸毛。遗憾跑在顶端差的就是那么一秒。结果却是十分钟。这是什么不像样的道理。

我总觉得遗嘱在这个城市里是需要的。枪击打架捅刀子,车祸撞墙砸东西。意外之所以是意外因为它是意外。而每当我想到这些不可能性,我有几句该说又一直没说的交代。但那些都是之后的流程,这样想来也没有什么重要的。再加上写遗嘱某种程度上好像在招呼自己的死亡,大体上有违生存的准则。

情绪和逻辑是可以分得很开的,但分得很开的结果就是一层无法捅破的隔离。一个问题可以被理解和推算到90%,但不能完全解答那剩下的10%。道理我都懂,可是为什么会,嗯都说不出来。对人的分析也可以有一套说辞,且大体上没有偏颇。我又逐渐的不相信自己,或者逻辑还是在深处说服了自己造成情绪的困扰。要为情绪找借口可是太容易了。

对自己的分析到底是该放在优点还是缺点。或是我的出发点又错了,哪有绝对的优点和缺点,只有事物的影响和被影响。原谅我无法说服我自己。